井蛙

跳海其实写了很久了,但是一直因为我的懒散,一直没有发到网站上。一直在纠结于要把跳海发在哪,其实我很想给人看看跳海的全文,我很喜欢,但是能认真看完的又有几个呢,感兴趣的人终究不多,可以说没有。这个网站已经很久没有更新了,也是因为我的懒散,每天回到家打打游戏喝喝酒的生活占据了我今年的大半。我看了很多輕鸞軸心、水仙斗活佛的文字,还有画家的歌词,我很喜欢,但是又写不出来这样的感觉。常常觉得自己的流水账没有意义,只能纯粹的算是对自己的一种记录吧。写文字确实需要灵感,也需要一种感觉,但是更重要的是自己有一些阅历和底蕴和些许的天赋吧,而我不行。

“有时候我在想为什么要带着结果找路径,结果却只会越来越糟,就好像你已经确定要对谁用心了,却忘了考虑这个人该不该你用心,又比如你已经确定自己要产生什么样的阅读感受了,然后你就往里面填补文字,但是问题也就在这种涂色游戏里产生了,结果都定死了,路径也就需要被不断矫正,矫正到能注定发生那件事的方向,但是这时候再带点强迫症,带点完美主义,那就彻底把自己绕进去了,就好像你往脖子上缠绳子,却问怎么能爬上去,爬到哪里去,把自己越勒越紧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三条白蛇。缱绻于一幢白房子,一张白厨案,一盏白瓷盘——如一根丝,一根针,与一根筋,在海边,在六月的骄阳下交尾到枯竭。精疲力倦的红孩儿,仍沉睡在刀锋,从万花筒里,凝神望过的哑少年,在凋零……多秀美,他朽烂的精子,是比骨刺更刺骨的,生物碱。

直至她说,不,她不爱——

直至他挖下眼睛,求她留下来——

直至艳铝腐黑,鲜髓化钙,床上不屈的肉体不再闪耀那足以抵抗盛夏的银白——

鲨鱼头堆砌的歌剧院上空,少女已是白发叠雪的凶残雌蛾。”

“你我并排走在长满裂痕的镜面上,手心泛起水波,伞的尽头是家的道路,路灯下的光斑像一位老人 笨拙的端起月亮。 窗户里 雨还在下,雨滴夹杂着往事倒影 汇聚在二十年的河里。那天下午的雨很大,门外传来欢笑,我在象背上睡着,梦里笑声越来越小。房间没有开灯,我看见面前有一头黑色犀牛 准备向我冲撞。你走后这里的湖水就快要流干了,剥落的墙面如潮水般向我涌来,还记得岸边晴空下的约定吗?此刻泥沼如同海怪妄想将我吞没,而我会继续爱你,直到月亮熄灭。”

上面的三段按照顺序分别来自輕鸞軸心、水仙斗活佛和画家。

我说不出来我为什么喜欢,也描述不出我喜欢的是什么感觉,我最后思来想去总结为我喜欢这种没有逻辑的话语和感觉。但是又为自己的每一句话都带着前后逻辑而感到懊恼,兴许我只是一个写流水账的井底蛙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舒服的看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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